芊芊不禁笑出声来,娇声道:“主子,哪有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叫大白的啊……”
“嗯,她一身雪白,要不叫雪球?”李郃又道。
这回不仅芊芊,连那颇有灵姓的白狐都是不依地“呜呜”出声,狐脸愁苦,显然是极不喜欢这名字。
李郃看得一愣,无奈道:“还是芊芊你来取一个吧。”
芊芊笑道:“主子,你有没有觉得这小白狐身上有一股虽淡却奇异的香味?”
李郃用力嗅了嗅,颔首道:“嗯,确实好像有点特别的香味。和你身上的香味味道一样那么好闻,但闻起来感觉却不一样,一种是清香,一种是幽香,嗯,好!就叫香香吧!”
芊芊在李郃脸上亲了一口,腻声道:“这个名字真好听,香香一定喜欢,对吧?香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芊芊帮它取了个好名字的缘故,小白狐香香对她倒也不像对旁人一般戒备,见她问自己,便叽叽地轻叫了两声,显然是表示肯定。
第二曰,李郃一早起来由芊芊侍侯洗漱完毕后,便端上一份紫妍做的美味早餐,去敲月儿的屋门。他的脖子上吊着一团毛茸茸的雪白,正是白狐香香。这小狐狸,竟是不肯离李郃半步,他走到哪,就硬要跟到哪,连如厕都不嫌臭,紧抓着他的脖子趴在肩上或藏到怀里。直让李郃如厕的时候小心翼翼,直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小宝贝给掉粪坑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来了。”月儿以为是府里的丫鬟送早餐过来,应了一声后随便披了件衣服,蒙上了轻纱,便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看到李郃那带着微笑的俊脸和他手中的早餐,不禁讶道:“公子……怎么烦劳你亲自送来……妾身……”
“不请我进去吗?”李郃含笑看着有些窘迫的月儿,低声道。
月儿反应过来,忙替他接过早餐,将其请入,再关好房门,放好托盘,便告罪要整理头发衣物。
李郃忙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就喜欢现在的月儿,看起来自然,亲切。”
月儿闻言心里一甜,被他微微用力一拉,就倒入了他怀中,不禁娇羞地将臻首埋到了那结实的胸膛中。
昨曰母亲已替他确定了几个女子的身份,李郃现在也必须自己表态一下了,芊芊、艳儿是他最贴身之人,有什么话自是好说。而月儿和青青则必须得再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轻轻撩去那面纱,看着怀中月儿的面容,李郃忽然一愣——今天月儿脸上的蜈蚣胎记怎么好像变少也变小了?!
看着李郃愕然的表情,月儿疑惑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李郃呐呐地道:“我怎么……怎么觉得你脸上的胎记,变少,也变小了?”
月儿的表情先是一呆,继而面露喜色,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李郃的眼睛,高兴地道:“公子,你真的觉得月儿脸上的胎记……变少、变小了吗?”
李郃点了点头,道:“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除去这胎记的办法了?”想到以后这原本的丑妻摇身一变要变成绝世美妻,他心中也是不禁有些兴奋。
月儿则是双目闪亮地看着他,继续问道:“公子,你觉得月儿脸上的胎记少得多、小得多吗?”
李郃又自己地观察了她的脸颊一番,沉吟了一会后,笑道:“少了不少了,月儿看起来漂亮了许多啊!”
“公子不是哄我?”
“句句实话。”
“好公子!”月儿忽然扑到李郃的脸上疯狂地吻了起来,直把他肩膀上的香香吓得缩到了他脑袋后去,诧异地看着这个女子。
李郃任由月儿在他脸上亲吻着,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嘛,你确实是变漂亮了许多啊,那些胎记少了很多呢,你是用了什么药物治疗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过?记得前几天还没什么变化呢,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你脸上的胎记就该清除干净了……”
说着说着,他忽然感到脸颊微湿,将怀中的可人儿微微推开,看到她竟是流了一脸的泪水,眼波蒙胧,动人至极,让他禁不住心疼起来,忙又将其抱入怀中,柔声安慰:“不哭,不哭,好好的怎么哭了呢,告诉我,谁欺负你了?谁让你受委屈了?我让牛大揍扁他,我让大飞咬烂他,公子我亲自踹飞他……”
“不……没人欺负月儿,月儿没有被人欺负,月儿没有受委屈,月儿只是高兴……高兴……”怀中的女子低声泣道。
李郃一脸愕然,心中却是不明所以。
直到他离开了月儿的屋子后,也没搞清楚,月儿为什么哭。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李郃心下感叹着,敲响了上官青青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