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靓靓不在,蒋芸不在,身边只有沈月涵,苗玉香也赶回了新艺园去,她知道有沈月涵在,自已还要排在她后面,苏、蒋、沈;然后才是苗?老娘感情是四姨太?这头小色狼,有什么好呀?
“开车的是谁?给他看见了不好吧?”沈月涵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凌寒攥的很紧,没抽出来。
“一个复转军人,没什么职业,被我挖来开车的,和万海那个姓质也差不多的……我用的人你还不放心?……你冷不冷?要不咱们上车去?”望着沈月涵秀眉上的雪花,凌寒有点心疼了。
沈月涵从他眼里看到了很浓的情意,唉……真是个风流多情的男人,偏是那么出色,让人欲罢不能,今夜这曲‘缘份’唱跑了好多女人的心吧,梅姐都好象偷抹眼泪,还有安秀蓉,顾、杜……
“想多走一会,又怕被人看到了…要不咱们进市里的大街上去走?”沈月涵突然提出个建议。
“好啊……不过……你要答应陪我去开房间、鸳鸯澡,然后再……”
“然后再杀了你个小流氓……”沈月涵美眸中淌出娇妖的媚色,旋而又放低声音道:“开房除非离开新江市,不然人家死都不会同意的,要不你让司机回去,咱们……在、在车上吧……”
完蛋了,沈姐姐居然爱上了在车上被蹂躙的那种感觉,不过听上去好剌激啊,嘿……
……
还是在龙田乡,不过这回是南山沟的沟底,河床的坚硬沙地上,到了冬天,南山沟河床干枯了,偶尔在小坑里能看到一片一片的坚冰,大部分地方都是干硬的沙土地,这里偷欢还真是不错……
后车座上,裤子被剥到膝弯的沈月涵以膝胸俯卧位栽在那里,秀发蓬乱的螓首抵在死角里,脖子窝在那里,想动一动都无比困难,这时被凌寒唆的嗓子眼儿里发出猫嗥春似的呻吟,尖细而高亢……樱唇半启,雪齿咬着自已的一截手指,美眸死死闭着,鼻翼咻咻,细密汗珠布满了香额。
唇舌的前戏就进行了长达四十多分钟,等凌寒扎入她体内时,沈姐姐已经临近彻底崩散的边缘了,大热狗挤进去的时候,她发出尾音拖的极长的歇斯底里的娇嘶…象一只在野兽嘴里扎挣的绵羊。
撕裂般的快感如潮水似疾涨,颤抖从手指、脚趾开始,随着凌寒的频率加快,沈月涵感觉到自已全身都在抽搐,体内涌滚的火蛇肆无忌惮的奔撞着,似乎要急着找一个出口喷泄出去才甘心……
黑暗中,雪肌玉股的凄白色把凌寒剌激的要发狂,下身充涨的感觉同样让他有一种急欲喷泄的迫切,可却找不到那种感觉,耳际听着沈月涵娇泣般的呻吟,眼里看着她不堪摧残似挣扎着欲逃离的姿态,潜意识中的征服欲突然暴发,撞击一下紧似一下,一记狠过一记,沈姐姐的叫声也节节攀升,很快就哭了出来,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悦,大口喘着气的同时抓狂的她捏紧粉拳在捶打真皮底坐。
快感突然暴发,沈月涵失声尖叫……凌寒却撞的更猛,沈月涵不得不回过手来想推拒……凌寒一发狠将她一双玉腕重叠在她自已后腰上,用一只大手将它们掐牢,另一只大手不客气的在那雪粉丰肥的大肉臀上煽起了一巴掌,“啊唷……”她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惹凌寒加大了力度……
大手抚住她滑腻柔韧的胯部,任凭沈月涵如何吟声也不顾,很快沈姐姐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暴发了,来的更快,来的更凶猛,淹没在快感中的沈姐姐连呻吟也没了……只是打着摆子无力的喘息。
……一切结束之后,凌寒累的半躺在后座上闭目休息,烟雾从他嘴里弥漫出来,车内的暖风让两个感觉热的要命,沈月涵由始至终都只是露出身子中间的一截,上衣虽凌乱不堪,却没解除。
此时,极度疲惫的沈月涵蜷卧在凌寒怀里,象极是一只爱伤的小兽,楚楚风姿惹人怜爱。
肉臀上的尖疼不时的传来,一只手可怜的抚揉着自已给小情郎打了几下的屁股,久远的记忆却因这种永违的疼痛被唤醒…这时她发现,原来自已心中仍藏着对前夫的那种恨,算了,都过去了。
自上次在车里被凌寒‘强迫’之后,沈月涵对在车上寻欢也不排斥,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可怜的奔600在这么一个宁静寒冷飘着雪片的夜里被折腾的‘唿哧唿哧’响了近两个小时多。
“凌寒,你把我弟弟弄进市公安局去,他……知不知道是你帮的忙?”
“他应该问你才对吧?问我干什么啊?呵……我又不认识他,怎么?你解释不了啊?”
沈月涵白了他一眼,用力把脸往他肩窝里钻,“当然不好解释了,以前吧……我在这方面对他比较苛刻的,主要我自已也没大能力,又不能老给梅姐添麻烦,虽然梅姐还主动要求过几次,可我总是觉得不太好,靖飞也不是个争气的主儿,没啥文化,在部队当兵时就是兵痞子,我是担心呀!”
凌寒拍拍她的香背,笑着安慰道:“没啥可担心的,这几年我看他应该磨练出来了吧?”
“这几年他是受够了压迫,人家更担心了,就怕他一朝得势无法无天了,万一鬼迷心窍……?”
“嘿……这种考虑也是对的,不过我认为在压迫中他更容易学晓如何保护自已才对,有时间你就和他聊聊,常走动着,他的近况你也就掌握和熟悉了,时刻敲打他一下,我看不会有问题的吧。”
“但愿如此吧,对了,凌寒,我向梅姐推荐了陶振国,这个人正直无私,很铁面的,要是进县纪检委可能挺合适的,梅姐说你也对他看法不错,这年头呀,这种正直铁面的官可不多……”
“喂,你不是在说呢我吧?就差明着伸手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擅钻精营的官场败类了吧?”
沈月涵吐了下舌头,娇笑道:“不敢说你呀,怕你打屁股啊,刚才打人家几下,现在还疼……”
“嘿…真的很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凌寒的手往下伸,却发现沈姐姐早把裤子提上了。
“少占人家便宜啦……凌寒,我就发现那个王连水挺会来事的,在乡政斧也蛮维护我的权威的。”
凌寒笑了笑,“这是正常现象的,一般来说二把手始终要给一把手压着一头的,党政党政,就是先党后政嘛,就算二把手有强硬的后台,一把手没有什么原则姓的错误,他都反不了天,政治斗争啊,是门很深的学问啊,当官的也不能整天只顾着争权夺势的,政绩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优势筹码呀。”
“政绩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你看看龙田乡现在,千头万绪的,虽有了些起色,但短期之内也难以恢复元气的,等企业园真正建立起来,设施进一步的完善了,人家才真的有成绩感,其实自你走了后,姐的工作情绪都不怎么高了,安秀蓉和展明华虽也比较能干,可和你还是差一大截啊。”
“哎哟哟……夸得我飘飘欲仙的,我那么厉害啊?呵…调不调走,你打电话我还不得过来啊?”
沈月涵心里甜丝丝的,捧住他的脸就亲了两口,“你现在是大红人儿了,人家也得溜舔你呀……”
“呵……被沈姐姐溜舔的感觉实在是爽的很呐,在龙田乡谁也抢不走我沈姐姐的功绩,别说你这吃肉的,就是好些喝汤的也要跟着‘鸡犬升天’的,2002年元旦,我沈姐姐肯定是副处级干部了。”
“虽然不是很喜欢当官,可真能升起来也喜欢,凌寒,累的想睡觉,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回芸江去,我把肉腿腿洗干净,好让沈姐姐溜舔我……哈……哦……别掐我呀……”
后半夜好几点钟时凌寒才开着车往县里返,回到了芸江小区的爱巢,两个人先洗了一澡,一起搂着钻进了被窝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的惬意才他们感觉到车后座再宽敞也不能和席梦思相提并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