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遭受着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恐怖袭击,但是,暴徒和恐怖分子一定会在联邦政斧的打击之下……”
迪尔玛洛塞夫作为巴西总统,在短短的两个星期内,进行了两次截然相反的演讲,要知道,就在两周前,他在巴西利亚的演讲,还自夸巴西社会治安稳定,非常适合商业活动和投资。
而此时,就在总统府外,这场演讲面对的将会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媒体聚会。
超过七十家的电视台报刊杂志不停地在那里争先恐后采访总统阁下,而在南方,里约热内卢一片黑暗,太空上,唯一没有光亮的发达地区,只有这里。
这是世界上空前绝后的大停电,发电厂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而天空中呼啸而过的战斗机,那是美国空军的f15,这是一次极大的冒险,不论对于飞行员乔.科纳少校还是说莫名其妙的巴西空军,里约这里,就是一场类似黑夜漩涡的地方。
乔.科纳必须远远地离开这里,他甚至能够看到大桥上那些黑头发的家伙们在干什么?这群恐怖的……怪物。
f15飞往大西洋上空,但是就在乔.科纳准备返回巴拿马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傻瓜。
自毁装置带来的感觉是如何的?或者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乔.科纳更加清楚,强烈的,类似让自己在炼狱灼烧,接受撒旦最残酷的鞭笞,然后……灵魂永远的,被囚禁在了地狱。
“fuck-a——”
他的咆哮只是成为大西洋上空灿烂烟火的点缀,而或许很多年后人们找寻黑匣子,得到的也仅仅是这样一段录音,假如……美国联邦政斧愿意那样做的话。
阴谋也好,残酷的绞杀也罢,巴西利亚的上空同样有着让人无比震惊的一幕。
从天而降的一个金属怪物,它有着类似昆虫的外骨骼,但是在闪光灯下,它的质感是如此的具有超科幻的科技效果,如果不是人们还知道这里还有巴西总统的话,或许会有更多的人表示震撼。
当然,这已经足够震撼了。
因为那个怪物迅猛无比地从随他而来的箱子中,拿出来一样让所有媒体迅速趴下的东西。
这是一挺美国产单兵米尼岗,两千五百发子弹的弹药箱……它有四副。
“向上帝祈祷吧,巴西婊子!”
“啊——”
尖叫,哭喊,血肉横飞,末曰一般的残酷,这个金属怪物让它的武器喷吐出火舌的时候,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阻挡它,那防御用的装甲车竟然被打成了筛子,这是装甲车吗?
迪尔玛洛塞夫的最后遗言,竟然是:“……不、不要,please!”
她这个掌握着一个世界第七大经济体命运的女人,在残酷的危险面前,其实……都是一样的,和任何女人一样,她面对绝对危险,毫无反抗之力。
而对方,似乎也没有绅士风度……他扣动扳机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决,在他咒骂出那一声的时候,子弹已经将巴西总统打成了一堆烂肉。
要拼装起来,也是非常的困难。
……里约,这本来是一个完美的旅游城市,但既然耶稣双手分开了贫穷富贵,那么,注定会有更多的人去尝试这场暴虐的狂欢。
警察局并非是虎贲节堂的猛士控制,这个巴西人自己的治安机构,是被巴西人自己摧毁的……在电力完全被切断的那一刻。
城内六个弹药库有四个失守,可以想象这是如何惨烈的结局,暴徒们狂欢起来,就像是知道这是没有任何恐惧的一样,随处可见拿着武器冲锋出来的暴徒,他们狂热到双眼血红,然后……做他们想要做的事情。
“please!别这样……别这样……”
一场姓侵犯,暴徒手中拿着的是一柄二手m16,他身上还挂着两个手雷,或许他是贫民窟中的一员,鼻孔上还有白色的粉末,应该是海洛因,身上的纹身是海神波塞冬,三叉戟如此的明显,帆布马甲打着泛白的毛边,他盯上的这个女人……是他的老板。
他是一个搬运工。
仅此而已。
而现在,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样呢?为什么不呢?
有人看到了大桥上的惨烈,于是没有人胆敢靠近,雷洛斯的走狗就像是垃圾一样被枪杀,尸体堆满了他们控制的街区,那些黑头发的亚洲人就像是鬼魅一样消失了,然后,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去向。
搬运工强歼了他的女老板,然后,他被一枪爆了头,持枪的是个小女孩儿,或许十岁,或许十一岁,反正,她扣动了扳机,救下了她的妈妈或者阿姨。
女人呜咽着抱住了女孩儿,迅速地躲藏进入了衣柜。
街道上到处都是呼吼声,混乱,残酷,警察的尸体,到处都是对现有体制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