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美容院两天前就开张了,是特意没说,留到今天,否则他不在,林安安也不来,总得有个理由。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你今天在家,她干嘛还来?忙她开张事呗。”
徐虾笑笑道:“你外伤好差不多,能勉强走两步了,成天在家挺无聊,下午一起去公园转转,带你散散心。”
去公园散心,和林安安来不来,没任何联系,但能让傻丫头高兴,从而偷移概念。
纪若敏果然高兴了,喜道:“那好吧,你尽量早点回来。”
徐虾微笑道:“放心。”拍拍她后背:“老公要走了,趴下,让老公捏捏你漂亮的屁蛋儿。”
纪若敏大羞嗔道:“都要走了还欺负人。”小嘴一翘,含羞带喜地趴爱人膝头,乖乖翘起晶莹挺翘的美臀。
徐虾舔舔嘴唇,大手顺着爱妻美丽如玉的脊背一滑,探进亵裤,贪婪地抚住大警花光滑弹姓的香臀。
纪若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美靥晕红,凝眸蹙眉,紧咬下唇,极度不堪,又极害羞喜悦地忍受爱人轻薄。
徐虾胸腔满满,爱不释手地在爱妻两片雪白润莹的臀瓣活动,指尖不时掠过敏感娇嫩的壑沟,惹得纪若敏娇躯阵阵筛抖,不时吐出好听的轻啊之声。
不得不说,纪若敏欢爱时的羞意和恣纵都太乖巧,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大警花小猫一样俯首贴耳,就忍不住强大的自信和无上的成就感。
纪若敏更不必提,常年枯燥的军旅生涯,十年如一曰呼吸间决人生死,压抑和积累了太多正常女人的生理要求,被爱的渴望满堤般不可遏制,每次被爱人高超的技巧抚弄纯洁的身体,羞耻心都会迅速崩溃,换作酣畅淋漓的兴奋和欢愉。
清早的霞光四面射进,小楼陆离眩目,朝阳肆意乱闯,把一对恩爱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
徐虾上下其手,恋恋不舍,不亦乐乎。
纪若敏更是焦急迷乱,早耐不住隔着裤子,两手共用,对爱人连捏带抓,就差没把裤子撕破,将那羞死人放出来。
徐虾微微一笑,大手突然一探,中指第一关节进入爱妻深处。
纪若敏首次被侵入,全身触电般一抖,心内一惊,急叫一声:“不要!”不顾伤腿,双手猛一撑,慌慌张张滚开。
徐虾举着单手,失笑道:“你至于吗?”
纪若敏双手抱胸,防色狼一样道:“意外我那东西还在,碰破怎么办?”
傻丫头还念着这事,徐虾好气又好笑道:“就是有,一个手指也碰不破,你急什么?”
纪若敏当仁不让,一脸认真道:“那也不行,人家还等着奇迹发生,给你个大惊喜呢。”
徐虾心头一软,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全身,望着爱妻纯真可爱的容颜,动情道:“老婆,你的惊喜已经给我了。”情不自禁上前,去抚她美丽的脸。
纪若敏急闪,惶恐道:“别碰我!”
徐虾一愕,下意识一瞧,才发现问题,原来手指还粘着爱妻玉液,粘粘滑滑的样子,忽地一笑,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我尝尝什么味儿。”做势就要往嘴里送。
纪若敏巨汗无比,更羞得无以见人,呀地一叫,抓着被子就把自己藏起来。
徐虾就是逗她,噗哧笑出声,俯身低笑道:“老婆,你这名还真没叫错,真够敏感,几下就湿成这样了。”还炫耀般亮亮手指,尽管纪若敏根本看不见。
纪若敏何曾被如此下流地捉弄,还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在被子里猛捶床:“臭色狼,你都恶心死啦,快点给我滚!”
徐虾隔着被子抚她头,温柔道:“傻丫头,这不很正常吗?你忘了我说过要亲你两个嘴。再说你还怕碰破,下回我肯定要用更软的东西……”
纪若敏如何受得了这种话?都快哭了地道:“老公,我求求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笑笑摇头,温声道:“那好吧,不说了,出来跟老公亲一个,老公该走了。”
纪若敏刚一动,忽又警惕道:“你不会想把你破手抹我嘴上吧?”
轮到徐虾暴汗了,啼笑皆非道:“我有那么坏吗?”
纪若敏嗔怪道:“怎没有?你就那么坏。”话虽如此,还是把被子撬条缝,偷眼瞄瞄,才把小嘴噘得老高,仅仅把嘴巴从里面探出来。
徐虾爱意满满地轻轻一啵,柔声道:“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饭我已经做好了,记得下楼小心。”这才下床,充满爱怜地离去。
阳光依旧明媚,小楼静谧清新,光线缓缓流淌。
良久,纪若敏才慢慢探出绯色红红,发丝凌散的脸,仍高翘小嘴,羞意满面,含嗔带喜地想,太羞人了,这臭无赖怎这么坏?可我为什么又这么喜欢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