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热气蒸腾,柔美氤氲,淡淡的温馨和芬芳在空气中弥漫,两具成熟诱人的娇体在水气中展着不清晰的最美。
纪若敏单足立地,戴着专用套的右腿搭在浴缸边沿,低眉蹙目,美靥微晕,双手掌着墙壁,任林安安擦背。虽然同为女姓,但毕竟首次共浴,如此不着一缕地相对,她有些放不开的羞意。
林安安坦然得多,动作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擦得很细心,凝眸的表情也很美。看看手上的澡巾,不无意外道:“别说,还真挺干净。”
纪若敏红下脸,没说话。爱人晚晚都给擦身,岂有不干净之理?
林安安瞧瞧她,有所觉悟道:“你老公平常给你擦过吧?”
纪若敏强绷住脸,倨傲道:“那又怎么样?我们是两口子,他给我擦身天经地义。”
林安安笑笑,继续擦起来道:“我没说怎么样,是说你,成天跟卖萌似的,还真傻人有傻命,挺有福气。”
纪若敏反唇相讥:“你才卖萌呢。”
林安安莞尔道:“你别激动,我不是骂你。小虾真挺好的,聪明、温柔、会疼人,还能说会道会哄人。别看你们姐俩一个赛一个,但找到他,还真是你们姐妹福气。”
男人被夸耀,女人无论如何都会骄傲受用,纪若敏没再反驳。
林安安继续道:“就说你妹妹,要不是他,你妹妹不定什么样呢?还有你,虽说你家世长想样样不差,可你那臭脾气有几个男人能受了?可遇到小虾就不同了,他给你哄得多好,你现在这脾气,和我刚认识你那会儿,我都不敢相信是一个人。”
这话没说错,纪若敏脾气确实大有改观,别的不说,至少肝已经很久不疼了。
纪若敏悻悻道:“你现在受益,当然会这么说。”
林安安停住,饶有兴味道:“说真的,妹妹,我也奇怪,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大方了?”
纪若敏不情不愿道:“谢我妹妹吧,要不是她,你休想我对你这么好。”
林安安讶道:“她给我说好话了?”又问:“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说的?”
纪若敏忿然道:“走那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的。”又恨恨道:“她说你们早晚得有事,还不如对你好点,省得到时候鸡飞蛋打。”
林安安这才知道,纪若佳起着这么大作用,不由一阵感激和愧疚。
纪若敏又盯她道:“你说实话,如果还象以前那样,会和他做恶心事吗?”
林安安迎住她目光,如实道:“我会遵守和你的约定,但我至少得给他吧?”
纪若敏不是滋味了,又无言以对。
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总会把自己交出。如果按两人前约,林安安走前交出自己,飘然离去,她也没办法。但若意外给完不走,或后悔再回来,再保持长期关系,那可真不知会闹到什么地步了。
林安安叹道:“别郁闷了,原来我还能自己说的算,现在什么都得听你的,不仅让你掌握全局,我还跟个小跟班似的,成天侍候你们两口子,我还没郁闷呢。”
纪若敏重新得意起来,傲然道:“你知道就好,记得要老老实实,千万不要背着我干恶心事,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哦。”
林安安好气又好笑道:“放心吧,谁让你这傻妞命好,天生就是大奶奶,我当二奶的,敢不听话吗?”
纪若敏牛哄哄哼一声,算满意了。
林安安瞧瞧她下边,又道:“下边用我帮你洗吗?”女人洗澡,很重要一项就是洗下身,即使不洗澡,也要常常洗屁股,她当然明白这点。
纪若敏虽天天擦身,但从未脱内裤,而且腿脚不便,又不能自己蹲洗,已整整一礼拜没洗了,稍显不堪道:“不用了,你把莲蓬递我,我自己洗吧。”
林安安看看她撑着墙的手,取过莲蓬道:“那我帮你冲水吧。”
纪若敏单足立地,好歹也要扶着点,就没拒绝。
林安安调到合适的水花,一手帮扶,另一手将莲蓬对准。纪若敏一手扶墙,另一手就着水花,在自己胯间洗弄起来。
洗下身很正常,但身体反应却不可避免。纪若敏一礼拜没洗,又不能草草了事,凝着双眉,轻咬下唇,忍受着反应带来的冲击,忍得颇为辛苦。
林安安憋着笑看着她,见她几根纤白的手指在黑油油的浓林中动来动去,象几条小白蛇若隐若现,忍不住道:“妹妹,想不到你一身白玉似的,下边那么多。”
不怪林安安说,或许是多年特训,体质过好,纪若敏那处面积倒不甚大,但极浓极密,长度更是超出常人一倍有余,与羊脂般的身体相比,黑白分明,煞是惊心动魄。
纪若敏大窘,下意识看眼林安安,果然是很可爱,也很成形状的一朵,跟自己没得比,硬撑脸皮道:“那又怎么样?我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