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敏被爱人一吻,立时浑身娇软,满腔怨气和力气同时消失,只顾大探香舌,迫不及待地任爱人品尝。
徐虾终于走出实质姓一步。
他本可以早走,之所以没走,一是和纪若敏有言在先;二也是为林安安考虑。林安安为人极善,向来想人所想,介入两人后,始终对纪若敏怀有一丝愧疚,若再背后做见不得光的事,只会更加不安,徒增心理负担。
好在这个下午,一切都进一步圆满了。
林安安没任何心理准备,就被猝不及防来一口,虽说只是亲,还算不上吻,但仍羞涩窘迫。又见两人旁若无人,唇舌纠缠,那个火热激烈,担心小虾随后对她故伎重施,好歹是人生初吻,哪能当着别人面?一时玉容大红,极度惶恐,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坐针毡。
徐虾激动兴奋,把爱妻吻得两腮如火,美眸迷离,气若游丝,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才体贴地放过她,满怀激切地转向林安安,还促狭地眨眨眼。
林安安急往后闪,惶恐不休道:“小虾,你给我留点面子,等没人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好吗?”
徐虾对纪若敏丢个眼神,坏笑道:“我根本就没想现在,可要不来一下,就算再没人,你怎么给我?”
徐虾当然不会对林安安初吻如此草率,更知道,与纪若敏外柔内刚的表面害羞,实则大胆不同,林安安恰恰相反,属于外刚内柔,外在泼辣洒脱,内里非常矜持,可这课程早晚要进行,若不当纪若敏面先来一下,便是真吻,林安安怕也难以安心投入,所以才适时行动,先给她一下,以后再正式追加。
林安安才明白小虾意图,无地自容地瞥纪若敏一眼。
徐虾虽不好深吻,但还是深情温柔地凑过去,对林安安双唇又一亲。
林安安轻阖双眸,微扬玉面,幸福坦然地承受了。
纪若敏正不是滋味地等看爱人和林安安接吻,才知道又被摆一道,挣扎着爬小虾怀里,撒娇道:“臭无赖,原来你想背着我跟她干坏事,气死我了。”
徐虾大笑道:“这怎么能算背着你,不都当你面先做了?一点没犯规。”又道:“对了,安安还不会呢,要不要我们再来一遍,让她好好学学?”
纪若敏羞道:“去!谁跟你做。”又捶一下,小嘴高翘,美靥红红地趴爱人肩头,向林安安发射害羞又得意的眼波。
说不上为什么,每次当妹妹或林安安面前和爱人亲热,她都格外兴奋,恨不得恩恩爱爱地大秀一场,让两个小三儿好好瞧瞧。难道自己心理阴暗?或如林安安所说,骨子里就是个小y娃?这样一想,更加脸红心跳。
林安安差点被表演初吻,也极是惶惑,想单独平平心情,便道:“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们俩回房接着亲热吧。”说完要走。
徐虾拽住道:“别急,我还没呆够呢,再呆会儿。”
林安安只好留下。
纪若敏想起一事,换个话题道:“才想起来,你车呢,刚刚怎么没听到你车声?”
徐虾随口道:“下午有点事,开公车去的,就没回去,直接让人送回来了。”
这回答合情合理,纪若敏没再多问。
◇◇◇◇◇三人又说会儿话,门外有车影闪过,停在院门前。三人所坐的位置,加上院中种植物遮挡,无法看真切。
自纪若敏受伤,每天都有人上门探望,三人都没当回事,以为又是哪个探望者。徐虾不紧不慢道:“好象又来人了,今天有人来吗?”
纪若敏道:“中午来四个同事。”
林安安低笑道:“又收四千,你老婆这一伤,你这当老公的可赚大了。”
徐虾也笑了。不得不说,中国的官,确实是美差。纪若敏大小是大队长,特警队上千号人;又是师长千金,大院里又有一千多户,探伤者络绎不绝,来就给钱,少则三、五百,普普通通一、两千,多的还有三、五千,养伤一个多礼拜,收快十万了,平均每天一万多,绝对曰进万金。
笑着把纪若敏扶到一边,对林安安道:“安安,你去开门吧,人家都来送钱了,可别拒之门外。”
林安安笑笑去了,两人小作整理,也准备迎客。
门开了,一个美丽高雅的丽影立在门前。
三人同时睁大眼睛,呼吸顿止,被意外的来人惊住了。
徐虾打死也想不到是她,大讶道:“你怎么来了?”
夏枫儿提着探病的礼物,笑吟吟道:“不好意思,你老婆受伤,过门不入实在太失礼。就不请自来了,你不会见怪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