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虾到家时,天刚蒙蒙亮,室内纱帘淡笼,轻盈静谧,淡淡的清晰,也淡淡的朦胧。
林安安薄被半搭,正侧身安睡,优美的玉背和丰盈的雪臀大部露在空气中,很温馨,也很迷人的光景。
徐虾无声坐到床边,轻轻拨开她颊边发丝,看她睡意中的脸。
林安安睡得很安详,不轻也不重,白璧无瑕的面庞透着一抹微红,弯弯上翘的薄唇带着一缕微笑,或许是风的缘故,长长的睫毛不停轻颤。
徐虾安静地望着,嘴角浮起一丝微酸的笑意,感动的幸福在心底流淌,低落的心情,也渐渐轻灵。他从没怀疑,拥有林安安,是他最幸福,也最幸运的事,只是这刻,更感到这个女人的珍贵。
也许有所感应,林安安忽然醒了,张开明眸,本能地转头,就见到床边的小虾,忙翻身坐起:“回来了?”
徐虾嗯一声,揭开被子,就搂住她腰,把脸埋进她丰腴的乳间。
林安安忙抱住他,讶然道:“怎么了?”
徐虾在她怀里摇头:“没事。”闭上眼睛,大力感受她乳间的温热气息。
林安安不说话了,把他抱得更紧。
一起这么多年,她太了解小虾了。作为一个非常聪明,又能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的人,小虾喜怒哀乐并不明显,最多是高兴时活跃点,失落时宁静点,如此投怀送抱,只能说明他心里不好受,情绪比较低落。
林安安温柔地摩挲他头发,待他沉静一会儿,才问:“她怎么样?”
感受她温暖的怀抱,徐虾心情稍复,直身叹道:“还是非常恶劣,见面就轰我走。”
林安安轻笑道:“那不挺好,说明还在乎你。”
徐虾首肯道:“这我明白,可还是放不太开。”
林安安又问:“她怎么说?”
徐虾摊下双手:“彻底没戏了,上次还让我选择,这次干脆直说了,不接受任何分享,包括她妹妹。”
林安安耸耸肩:“那不更好,我可以放心了。”
徐虾笑了:“你这算说心里话了?”
林安安白他一眼:“这不废话?我再不在乎,也是为你,又不等于缺心眼,能吃独食,干嘛和别人分享?”
徐虾打量道:“那你还能睡那么安详?”
林安安道:“又是废话,大半夜,你一去俩点,我不睡觉,还干瞪眼哭啊?”
徐虾吁口气道:“哭当然不用,她这么一说,我也死心了,以后专心对你好,就算不能把欠你的都补回来,至少不让你再委屈。”
林安安撇撇嘴道:“但愿吧。”又饱含爱意道:“我现在就满足了,你别没事瞎闹心就行。”
徐虾笑下道:“那怎么会?我没事,就一时情绪。”
林安安仍不忍心,没再继续这话题:“时间还早,才四点,再睡会儿吧。”
徐虾点点头,解衬衫扣子。
林安安也直身跪起,帮他脱衣。
两人晚晚恩爱,小虾虽中途出去,林安安还寸缕不着,此刻在床上一跪,宽隆圆润的髋部,美白雪嫩的大腿,中间馨香的草朵,都以最直观的方式尽呈,极为成熟妩媚。
徐虾脱好衣裤,抱住她屁股,对她三角处大嗅数口,才倒在床上。
林安安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一起。
徐虾待她躺下,又钻进被窝,把脸埋进她胸口。
林安安哭笑不得:“你至于吗?还真把我当小妈了?”
徐虾莞尔,抬起头道:“我真没事,就是……有点后怕。”
林安安奇道:“后怕什么?”
徐虾道:“怕失去你。”
林安安一时未解。
徐虾从被中探出,望着她道:“安安,没有谁,我都可以淡定地活下去,唯独你不行,没有你,我真会崩溃。我刚刚在想,这次是若敏,我可以勉强承受,但要是你,我该怎办?所以才后怕。”
林安安心疼道:“怎么会?你净没事瞎核计。”
徐虾道:“我知道你不会,但还是怕,因为我这次失去的太多了,除了你,什么都没了,就象战场上被包围的战士,总想给自己留颗子弹,可又担心把那颗子弹射出去,总忍不住检查弹夹,我就这种感觉。”
林安安听他不伦不类的例子,亲婉道:“那就把那颗子弹先放一边。”
徐虾叹道:“不用了,战争给人的创伤太深,还是过点安分曰子吧。”一挺身把她压到身下:“不说了,让我再深入感受你。”捞着她屁股,向中间匍匐。
林安安秀眉一蹙:“哎你怎么又……”急分大腿,迎接他侵犯,
徐虾嘿嘿笑着,吻上她香唇,同时进入她美妙的身体。
林安安呃一声轻叫,收拢四肢把他盘住,感受他火热和力度,喃声道:“我现在相信,你真没事了。”
◇◇◇◇◇
一生一次,把该输的都输了,可生活还要继续,该做的事还得做。
这曰,徐虾如常上班,却有些心不在焉,纪若敏说,纪若佳“过两天”会回来,这曰便是两天后。
一直到下班没消息,徐虾说不上失望还是失落地回家。
刚出大门,一声羞甜的呼唤传至耳中:“姐夫。”
徐虾蓦然抬头,见可爱的小姨子连同久违的爱车已经回来了,以并不意外的方式给他惊喜。
纪若佳站在斜阳里,吊着马尾,刘海稍显凌乱;娇嫩的脸蛋红馥馥,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乌眸水波盈盈,饱含激切,又怯怯含情;一件短袖小衬,衣摆在腰间打着结,露着一小片雪嫩的腹肌,高挺鼓胀的酥胸似欲破衣而出;下着浅色水磨牛仔裤,雄浑的臀部和滚胀的大腿比以往更浑硕。
两月不见的小母马头发长了,晒得黑了,更健美娇媚,青春动人,虽一身风尘仆仆,却似沙尘中的明珠般耀眼。
徐虾整块心头肉快从腔子跳出了,情不自禁道:“小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