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噗哧一声,破涕为笑道:“你要是正经人,天下就没有不正经的了。”
禹言听她语气,似乎是没有怪罪自己,大喜道:“柔柔,你肯相信我?”曾柔轻嗯了一声道:“难道我要学电视里那么老套的镜头,转身就跑掉啊,那种剧情看多了,许多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我才不会这么傻呢,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跑掉,那不是白白的把机会让给了别人,你说是不是,老公?”禹言浑身大汗的点头,忠心感谢无数肥皂剧言情剧的编剧,你们辛苦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柔柔,谢谢你,你这么相信我,我只有以身相许了。”禹言在她唇上轻点了一口,嘿嘿笑着道。
曾柔哼了一声道:“你先别这么得意,我可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知道你是不会在我们的小窝里和别的女孩亲热的。”
说到底还是不追究这件事了,禹言心里一松,嘻嘻笑道:“难得我的好柔柔也有这么不吃醋的一天。”
曾柔叹了口气道:“吃醋又怎么样,结果还不是一样不能改变的。说起来,你也真狠心,撤掉了雅妮,让人家以后怎么办,唉,雅妮真的很可怜。”禹言顿时浑身大汗,女孩们的逻辑真的是不可琢磨,一会掉到醋缸里,一会儿又同情起情敌来。
“老公,有一件事,我现在不告诉你,明天早上,你要是见了,你准保会大吃一惊。”曾柔忽然嘻笑着道。
“好了,你先出去吧。”禹言正要追问,却听见曾柔冒出这么一句话,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就被曾柔强推着出去了。
“雅妮,来,进来——”关雅妮正坐在床上呆呆发呆,闻声抬头,却见曾柔正微笑着伸出一截嫩白的小指头对自己勾着手,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灿烂。
“老公,今天晚上,你就睡外面这个小床吧,我要和雅妮聊天,不许偷听哦。”曾柔拉着关雅妮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圣主被孤单的锁在了门外。
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禹言还是头一次被她拒之门外,忍不住摇摇头。看她的意思,这两个女孩今天晚上是要霸占里面的大床了,我让雅妮睡大床就不行,曾柔这丫头却自己拉着她去了,真的是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禹言不解的躺倒在关雅妮的小床上,他可没这么多忌讳,只要有床,管她是男还是女,照睡不误。枕上传来一阵淡淡的女儿幽香,与曾柔身上的香味不同,这种香味就像关雅妮的人一样,虽然冰冷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禹言忍不住轻轻嗅了一口,将被子往头上一蒙,正要睡去,却听见逛荡一声,里面的门开了。禹言急忙揭下被子,却见关雅妮又拿了一床小薄被出来。
关雅妮见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自己不久之前还在这个床上待着,被窝此时恐怕都还是热的,脸上一阵羞红,忽然想起了在r国时候自己与舒乐曰夜与他同床的情形,心中荡过一阵异样的感觉,接着被阵阵苦涩代替。
禹言接过她手里的被子笑着道:“我又不怕冷,柔柔这丫头真的是多此一举。”
“她这是心疼你。”关雅妮轻声道。
“心疼我?她怎么让你拿出来啊?”禹言乐呵呵的说道,对曾柔这丫头把自己轰出来又指派别人深感不满。
“她说,我是你的贴身护卫,为你铺床叠被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关雅妮不冷不淡的道。
这不是瞎胡闹吗,禹言心里暗自狠骂曾柔,嘴上却急忙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这些事情我一个人做就行了。”
关雅妮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般,将床细细整理了一番,闻到被上和枕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想到他今夜将要睡在自己的床上,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却紧咬着牙齿,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
禹言看她细细的为自己铺床折被,她虽然神态冰冷,但此时给人的感觉却是温柔之极,与曾柔的风风火火,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原来冰山也会这样温柔,禹言暗叹一声道。
关雅妮收拾完毕,转身却见他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心里又跳快了些,赶紧走进屋去了。
禹言躺在这沾染着关雅妮体香的床上,本来只有一个关雅妮已经让他难以安睡了,此时却又多了一个无比亲密的曾柔,这些曰子不见,本就甚是想念,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脱了老曾的“魔掌”,有许多话要对她讲。却这么不凑巧碰上了关雅妮也在于此。
想着屋里面的两个女孩不知道在谈些什么,这下就更难于安睡了,本来一男一女就已经够暧昧的了,现在多了个最亲近的曾柔,这一男二女,三个人,如何做世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