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钢琴师委婉的婚礼进行曲响起,身穿一身洁白婚纱的叶馨香手挽着身穿燕尾服的化国良从洁白的宫殿中缓步而出,四个身穿漂亮小礼服的男孩子和四个穿着洁白纱裙的女孩子,在两人的身前两侧向他们的身上和前面抛洒着五颜六色的玫瑰花瓣,很快的就形成了一条花的小路。
两台摄像机分别在两个不同的位置随着化国良、叶馨香的步伐缓缓移动着。
大家都自觉的鼓起了掌,用掌声来迎接这一对新人。
李斌也站在了人群的外围跟着鼓起了掌,从心里,他是真的希望叶馨香与化国良两个人能够幸福美满。爱,不一定是占有才是幸福;花,也只会在适合它的土壤里开放。
李斌的身前站着几个十八九岁的花季少女,正一边鼓着掌一边低声叽叽嘎嘎的嘀咕什么,不时的笑成了一团。她们说的虽然很小声,可是也逃不过李斌灵敏的耳朵。在她们的提示之下,李斌凝神向化国良望了过去,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怪乎那几个少女搞怪,身材不高却挺胖的化国良,穿上一身燕尾服可不像企鹅咋地,如果不是化国良步伐沉稳,身体假如再左右摇摆几下的话,估计连那些沉稳的官贾也会笑喷了出来。这个家伙还真会恶搞,你本来就这么胖的身子了,还穿个劳什子的燕尾服干什么,大热的天也不怕悟出痱子来。追求拍摄效果的理想化也不用让自己遭这么大的罪吧。
当化国良和叶馨香两个人走过李斌身旁的时候,叶馨香突然向李斌笑了笑,还好像是不经意的样子向李斌抬起了自己的皓腕,李斌刚刚送来的那只璀璀生辉的江诗丹顿与叶馨香的皓腕相得益彰,就好像是天生就要搭配在一起的一样。
李斌苦笑了一下,躲避着叶馨香的眼神,把目光定格在化国良的脸上,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捕获了叶馨香嘴角的那一抹讥笑。
她为什么要这样笑?是在嘲笑我不敢接受她吗?希望你能够明白,如果我接受了你,毁掉的不仅仅是你和我两个人那么简单,希望你能够,幸福。
出于敏感,李斌感觉到有一道敌视的目光一直在盯着他,李斌循着目光望过去时,看到了一张令他厌恶的脸——包万星。
李斌笑了。
包万星挑战姓的斜瞥着李斌,挂着一脸的邪笑,嘴唇一动一动的在说着什么。
深蕴唇语的李斌凝住了心神,仿佛听到了包万星的话。
“史俊,你就等着哭吧,过一会儿我看你还笑得出来,我要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嘿嘿。”
李斌蹙起了眉头,不知不觉的正在鼓掌的手也停了下来。
这个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会儿会对付我?
李斌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婚礼现场有这么多的高官和各界名流,包万星不会愚蠢到公然找人袭击自己的地步,如果是那样的话,估计化国良也不会跟他善罢甘休。搅乱了他的婚礼,化国良比任何人丢的面子都大。那是什么意思?‘过一会儿’,那就肯定不是在婚礼结束之后。李斌苦苦思索,想不出包万星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这时,张锐从李斌的身后凑了上来,在李斌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老板,化总身边的那个小子对你有敌意。”
李斌轻轻点了点头,看来张锐也读懂了包万星的唇语。
化国良和叶馨香已经走上了礼台,一位欧洲血统牧师早已还抱着圣经在礼台上等候,此时见人们已经围立在身前安静了下来,牧师向前伸出了自己怀里的圣经,艹着一口稍稍有些生硬的中文说道:
“各位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化国良先生和布喜娅玛拉-馨香女士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化国良先生和布喜娅玛拉-馨香女士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请把你们的手放到圣经上,让仁爱的主为你们的婚姻作为见证。”
牧师拉过了化国良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了叶馨香的手上:
“化国良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布喜娅玛拉-馨香女士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布喜娅玛拉-馨香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化国良先生、、、、、、”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