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酒馆二楼,还是那个房间,换了一身白衣的斗篷男,负手立在窗前,深邃的眸子始终盯着远处的城门楼。
笃笃笃三下敲门声,笃笃两下,又是笃笃笃的三下,白衣斗篷男沉声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全身裹在黑衣中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走到白衣斗篷男的身后一米处,单膝跪地,恭声道:“主人,属下前来复命。”
白衣斗篷男头也不回地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黑衣男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您所料丝毫不差,而且刘备已经派陈震领着五百军士绕道城南,只要他水路的大军一到,两厢夹攻,我们再来个里应外合,保管拿下淮阴城。”
白衣斗篷男点点头,“条件他都答应了吗?”
黑衣男子如实回答:“全都答应啦。”
“好,很好!”白衣斗篷男拍拍手,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之色,“看来这一回,我们能回去找主公讨个赏钱,哈哈!”
说到这,白衣斗篷男猛然回过头,命令道:“你去前面的人送个信,一旦我们得手,他便可下手除掉袁术,接管虎符,与吕布合兵一处,拿下徐州城。”
“喏!”黑衣男子答应一声,领命出去。
白衣斗篷男再转过身时,望着城门楼的目光变得阴狠许多,“袁公路,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
平安巷,某个低矮的农舍内,袁江冷眼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细作。
屋外,身着亮银铠甲的张勋,迈着大步走进来,见礼过后,他说:“公子,你交代的事,末将已经处理妥当,想来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刘备大军便会赶到淮阴渡口,进入我们的伏击圈。”
袁江满意地点点头,“做的不错,记得要重赏那个举报细作的更夫。”
“末将明白。”张勋恭敬地一抱拳,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细作,问道:“公子,这两个细作如何处置?”
闻言,两个细作猛然抬起头,望向袁江的目光,惊恐中带着浓浓的期待,他们希望刚才坦白与刘备联络的方式,能让袁江对他们网开一面,放条生路。
袁江乜斜着眼,鼻孔出气,冷哼一声,“我从来不会宽恕卖主求荣的人,所以,你知道该如何处理去做。”
“那就拖出去斩了吧。”
张勋秒懂袁江的意思,冰冷的话语从他嘴中蹦出来,犹如死神的宣判,收割这两个卑贱者的生命。
两个细作惊恐更多是不甘的哭喊道:“公子饶命,饶命啊公子。”
“来人,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张勋对着门外叫一声,立马有两个大汉冲进来,一左一右,将两个哭天喊地的细作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