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公安上来了人,却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自杀不像自杀他杀不像他杀的,我记得还提审了叶诚,不过确实没找到二人间任何的联系,而且他们牢房离的也很远,在监狱几乎不碰面,几天后,又来了一批人,领头的就是后来带我的师傅武老师,他们提走了叶诚,叶诚走的时候很神秘的贴着我说了一句‘他并没有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监狱里他和‘黑狗’的档案也被彻底销毁”。
“这么说武老师应该了解那时发生的状况了?”我问,“我也不知道,那次事件后他被调往另外一个机构,大概一年后回到局里,对于一年里的工作只字未提,就做着自己曰常的工作一直到退休,但我觉得他一定了解什么,所以我想去咨询一下他”,符哥说。
武老师住在一个老式的家属楼里,已经退休的他家里养了很多花花草草,老头躺在躺椅上抽着烟袋,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师傅,很久没来打搅您了”,符哥一扫平时对我的师徒严厉关系,对武老师毕恭毕敬。
“你小子来绝对没好事,碰上什么难题了吧,我说今天早上打了几个大喷嚏,敢情是你在念叨我”,符哥从身后提出一瓶白酒,“精品烧刀子,师傅,我给您塞床底下啊,别叫师母看到了,慢慢喝,不够找我”,“嘿,还算有良心,说吧,什么事情能叫你这个大侦探束手无策”。
符哥把半湾酒店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老头猛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然后又摇了摇头躺了回去,“我都退休了,管这些事都是多余,这件案子我觉得你就按照一般抢劫案做算了”,“可是我总觉的怪怪的,不像一般的案子”,我插了一句,符哥瞪了我一眼,“新徒弟,不懂事,您老别见怪”。
“嗯,和你年轻时差不多,喜欢质疑,直觉很灵敏”,武老师看了我一眼,“可是这个案子照我的经验很难完美的破了,因为它确实存在着一些不好解释的东西在里面”。
“老师,后来那个叶诚去了哪里,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很纳闷,这个疑惑压了我很久”,符哥问,“叶诚?”武老师笑了,“问他干嘛,就当没这个人吧”。
“老师,这件案子影响面很大,不像咱们以前,现在媒体发达了,很多事情瞒不过他们,如果不把案子彻底搞清楚,以后我们办案会很被动的,信任度也会大大降低”,符哥递过去一支烟,武老师推开了烟,“就算是你们搞清楚了,也不可能透露给媒体,因为没人相信,这个问题我解答不具有权威姓,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找他吧,如果他答应帮你们,一切都会有眉目的”,他写下一个名字“沈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