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柯彦秋一定有问题,我摸着自己的脑袋,她难道会什么催眠术么,叫人产生那么多幻觉,她会不会是和这些案子有关联呢?
夜间熄灯了,我拿着钥匙打开了老狗的房子,那家伙很不习惯这里,压根就没睡,看着天花板眼睛乱转,“行了,伙计,咱们要工作了”,我推了他一把,把失踪案大概说了一下。
“知道我在想什么么”他严肃的说,难道已经有了发现?我一阵惊喜。
“这里再不改善伙食,恐怕精神病患者会更多”,他望着窗外,我狠狠的弹了他一下。
我们悄悄的来到大厅,路过柯彦秋的房间时我专门看了看,锁的很好,她在里面已经和衣而睡。
“现在,你能感觉到什么异常么”我问老狗,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就是觉得这里吓人”,他得出结论,声音回荡在大厅。
“快点!咱们赶时间,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早点破案早回去”,我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老狗认真起来,“我试试啊”。
“都过去好多天了,还行么”,我不太放心。“还可以,这里人群流动不大,有些地方几乎没人去过,所以应该会沉积一些气味”。老狗看着楼梯。
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去楼上查看,可他却奇怪的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不过很快就开始上楼。
在三楼矮门处他停下了,“就是这里吧”,我点了一下头。
“好酸的腌菜味道,有点影响我的线索”,老狗揉了下鼻子,忽然他一抬头,“钟楼上有人!”,我顺着盘旋的楼梯向上看,很轻的脚步声,但是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走的很急,管你是谁,胆小的人一旦*急了,反而忘记了害怕,我拉起老狗冲向钟楼,是人是鬼的老子今天先抓住再说,我挥舞着电棒。
钟楼上已经没有动静了,上面除了破旧的大钟外冷冷清清,灯光倒是惊起了几只蝙蝠。
“他就在附近”老狗继续搜索,“他身上很重的酸味,一定是从你说的地窖出来的”。
我绕着钟楼走了一圈,果然在一个豁口处发现了放下的绳梯,那个豁口旁边的砖石磨得都光滑了,看来常有人从这里上下,绳梯上带着钩子,钩子上还带着几根登山绳,应该是下到某处,一拉登山绳,带动钩子,就把绳梯摘下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看来这次被发现了,走的急,没有顾得上。
我向下一探头,绳梯的另一头孤零零的在空中摇摆着,位置在二楼的平台上,这个医院我还真没好好转过,在正面它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欧式建筑,不过对着花园深处的后面,它在二楼伸出了一个与建筑很不相搭配的平台,好像是后加的,在那个平台下面,和一楼的高度差空间里,居然还有一处小房子,被青藤完全缠绕,不细看以为是棵大树桩子,只有一个门,这可是我一直没发现的地方,花园的里面不是病人活动的区域,所以植物疯长。
“下”我抓住绳梯就要下去,“别下去”,老狗一把拉住了我,他从地下拿了一块石头,敲打着钩子,没几下,钩子就碎成几块,绳梯掉了下去,“这是个圈套,有人想吸引我们下去,这钩子上泡了很重的腐蚀姓药液,禁不住你体重的,他是从别处离开的”,老狗上下左右的看着四周,想找到其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