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你的腿怎么了?怎么走路一拐一捌的,是那里不舒服吗?”飞儿身后传来董福贵的问话声,她和林梅芝、马大姐不约而同的扭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刘杰走路有些踮脚,右脸有伤,贴着一块白胶布。
刘杰很自然的看着身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笑着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滚楼梯了。”他一扭一扭跟在董福贵的身后向销售部走去。
“飞儿,吃。我这里有炸糕、油条、麻花,鸡蛋,还有鲜奶,别客气。”林梅芝将一个耳朵眼炸糕递给飞儿。“马姐,你吃。吃完我们去逛街买些东西准备回去。”
“林姐,你不多住几天?不参加唐豆儿子的满月了?听说就在这几天。我还想和林姐多聊聊呢。”飞儿咬着炸糕看着林梅芝的表情。
“不等了,我和马姐出来也好几天了,西宁那边还有事儿呢。我说唐豆他可真奇怪了,听说唐豆举行婚礼的当天,他儿子就满月了,为什么要拖啊?不就是想多挣几个钱吗?他也太能算计了。钱我给留下,可时间我们耗不起,不等了。”林梅芝夹了根油条泡在牛奶里。“飞儿,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来。”
“林姐,看你说的,人家脸都红了。不说了,一会儿主任找我了,你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下,我和子明哥送你。”飞儿红着脸跑了出去。
刘杰正拿着榔头在撬办公桌的抽屉。“他娘的,我就不信砸不开你。”叮叮当当的声音震得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直皱眉。
“刘哥,你砸抽屉干什么?钥匙呢?”杜青林看着满头汗的刘杰,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来。“来,我帮你砸。”他走了过来。
“别提了,昨晚喝多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钥匙也不知道摔那去了。”刘杰拉过椅子坐了下去,将手里的榔头递给杜青林。“慢点,别把桌子砸坏了,锁头是保不住了。我丢了一串钥匙,别人捡到还真没有,而我却要换很多锁,真是太点背了。”他咬着牙恨着昨晚那个变态的“人妖”。
“青林,你先等一下,别砸了。小刘说他丢了一大串钥匙,光砸一个锁头有什么用?要砸都得砸。我看,刘杰你在回去好好找找,顺便看一下你的脚,看你龇牙咧嘴的样子,可别伤了筋骨。现在部里也没什么事儿,你去跟主任说一声。快回去看看,或许能找到。”董福贵制止抡起榔头的杜青林,很关心地看着刘杰。
刘杰眼前一亮,笑着说:“对啊,董哥,我怎么没想到呢。那我去试试,万一找到岂不更好,找不到我就全换新的,今天我就不回来了。有什么活让我手下的三个兵干,我走了。”他敲开孟凯办公室的门,说了几句走了出来。
“刘哥,腿怎么了?”许子明夹着皮包与刘杰打招呼。
“嗯。早啊,许副总,我出去一下,没事儿。”刘杰点了下头,很快的从许子明身边走过,好象有什么急事。
“这小子,腿怎么还瘸了?脸还贴着胶布,这副尊容够十个人看半个月的。”许子明晃着头上了三楼。
刘杰快步走出唐氏机关大院,擦了一下额角上的汗。“切!损色,不为了报复你,我怎能搞成这个熊样,一泼尿是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昨晚不是遇到那个‘人妖’我还尿你一门,还要堵你锁眼。哎哟,真疼。你小子别高兴太早了,我今天还去。”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向许子明家的方向驶去。
汤姆送走肖逸龙后,将一张寻找失主的广告贴在楼门口,上书“今捡到钥匙一串,上面有一个卡通机器猫,有丢失者请速于本人联系。联系电话:,保留15天,否则按无主处理。”他用力地拍打着墙上的纸。“好啦,就等丢钥匙人上钩了。他能象老板说的是那个黑衣人吗?要不是,我们不白费心机了。切,也算做了件好事儿,在这座楼里,哥们也做了回‘雷锋’。”他甩了一下棕色头发,跨上那辆破自己车走了。
刘杰在小区门口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进了楼门,他没有注意到楼门口墙上的那张纸,而是从一楼一直找到五楼,翻过每个角落就是没发现那串钥匙。“靠!丢那了呢?最有可能的地方是这里,其他的地方我没去啊,许子明你个狗东西让老子破财了,我一定要收拾你。”他将身体靠在许子明家的门上,手里捏着一个小泥球塞进锁眼,又敲了几家邻居的门,发现没人回答,他仗着胆子解开裤子,一泼尿浇到许子明的门上,若无其事的穿好裤子,嘴角露着邪恶地笑下楼。
“他妈的,能掉哪了呢?”刘杰靠在楼门的墙上,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儿。“应该就在这栋楼里,可怎么就找不到呢?能是让谁捡走了?”他狼一样的眼睛在四处观看。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贴着各种小招贴、小广告的墙上。“这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修下水的,卖药的。”他将身转了一下,眼前顿时一亮。“这、这说的不就是我的钥匙吗?没错,我的钥匙上面就有一个卡通机器猫,还真有好心人。亲,我要感谢你,你真帮我的大忙了。”他高兴的拍着自己的头,伸手去扯那张纸,粘得很紧没扯下来。“这个难不住我。”他拿起手机,看着号码播了过去。“喂,请问你是本机的主人吗?我有件事儿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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