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云一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然而在回百里山庄的路上,陆危房却依旧如同在思索什么一般。
落青桓与阿笑自顾的聊着开心的事,月出云有一搭没一搭跟他们插几句话,知道陆危房突然出声。
“月兄,方才既然已经看出凶手应该不是江湖中人,为何还要说那么多。既然此事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们其实不必趟这趟浑水。”
月出云闻言一笑,而阿笑与落青桓当即停下了讨论的事情看向月出云。
“如果我是送一个人情呢?”
“送人情?送谁人情,那位御史大人?”落青桓问道。
“或许吧。”月出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是送御史大人人情。”
“好难懂。”阿笑苦着脸,“月哥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月出云耸耸肩道。
陆危房见状眼中闪过几分惊色,忍不住道:“月兄,你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阿房你不是也猜到了么。”月出云笑道。
“嘶,月兄你还真敢想。”陆危房摇头道。
“为什么不敢想?”
“也对。”
阿笑与落青桓对视一眼,丝毫没有听明白二人云里雾里的对话。
半晌,阿笑终于忍不住道:“月哥,你跟陆哥到底什么意思啊,完全没听明白,凶手到是谁,为什么陆哥还不敢想。”
陆危房闻言苦笑:“月兄的意思是,凶手是赵御史。”
“贼喊捉贼!”
阿笑一声惊呼,而落青桓显然想了更多,顿时回忆道:“阿房临走前的话,看来话里有话。”
“不错,令人死不瞑目的一定是死者认为绝对不可能杀他的人。而与知府最亲近的人,难道不是被知府视为左右手的御史?”月出云笑着说道。
“可他却在查案。”落青桓坚定道。
“因为他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我见过那样的伤口……”月出云说着面露讥讽之色,“看来我认识的清平王君澈,看来也是个不显山露水的高手。”
“月哥,你是说那伤口是伪造的?”阿笑闻言问道,“可那种伤口,的确只有不入流的江湖武人才能弄出来。”
月出云摇了摇头:“我见过那把剑,也见过那把剑杀人时留下的伤口。”
“什么剑?”三人同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