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朱厚照看着水里的鱼发呆的时候,他看到风中燕走了过來,
风中燕笑着问他:“你在想啥呢,难道鱼也是你要进攻的目标。”
“嘿嘿,鱼不是进攻的目标,是琢磨事情的目标。”朱厚照说,
“琢磨事情,太高深,要是穆兰妹妹在这里,又要说你沒事瞎想,她会说兵來将挡,水來土淹就是,嘿嘿。”风中燕说,
“她在不在呀,她不在我就说她坏话下。”朱厚照笑了,
“她不在,你说吧。”风中燕笑了,
此时风中燕看到穆兰正悄悄过來,她躲在了朱厚照的身后,
“好,我说了啊,穆兰姑娘呢,最大的缺点就是对我太好了。”朱厚照一本正经的说,
“你这叫坏话吗,不算,重來。”风中燕笑着说,
“不对吧,这就是坏话。”朱厚照笑了,
“那我就说,木兰姑娘的胸很那个那个。”朱厚照故意拖长了说,
“流氓。”穆兰在后面说话了,
“哈哈。”朱厚照大笑了,
“你笑啥,臭流氓。”穆兰气呼呼的看着他,
“我早就看到你來來,嘿嘿,故意气你的。”朱厚照说,
“唉,你们两个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反正你们觉也睡过了,你们就凑合着过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风中燕说,
“那我去了啊,我去练功去了,你们闹吧,看谁是流氓啊。”风中燕说,
“啥,风姐姐,难道我还是流氓了不成。”穆兰郁闷的说了,
“你们自己琢磨吧,两个人的事,其他人参与不好,界定不清楚。”风中燕说,
“就是,就是。”朱厚照笑着说,他知道风中燕是在帮他了,
朱厚照忍不住的又“哈哈。”大笑了几声,
穆兰一下脸红了,“姐姐坏蛋,故意害我。”
这时风中燕已经跑远了,
“穆兰,今晚又陪寝如何。”朱厚照笑眯眯的说,
“你,你得寸进尺。”穆兰说,
“那是当然,得了寸不进尺,那也太差劲了。”朱厚照说,
“你就在那里梦吧,我从现在起,准备修佛法了,等我回到bei jing就去潭柘寺成家去,施主,你就自个梦吧。”穆兰说,
“那好,那好,你去哪里出家,我就在那旁边搭个小屋,我们沒事亲热下。”朱厚照笑着说,
“臭流氓,不许亵渎佛门,我可是认真的。”穆兰说,
“我也是认真的,不信你试试看。”朱厚照说,
“嘿嘿,你是故意用这样來吓我不出家。”穆兰笑了,
“是呀,出啥家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咱们凡夫俗子,心中有佛敬佛念佛就行了,要成为专业人士,那是需要一些运程的,你遇到我之后,就注定和出家沒缘分了,这是命。”朱厚照说,
“唉,这就是我的命呀,跟了你,每次都是被强迫,第一次被你强迫脱光了衣服,被你看了个够,第二次是被你强迫夺去了初吻,现在还被你强迫失去了良家之身,唉,你是我命里的大坏蛋。”穆兰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朱厚照哈哈大笑了起來,